就这样也已经十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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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3 | 回复0 | 2024-12-9 17: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般配(边缘)
晓颂脸颊红扑扑的,满怀情意献祭一般亲亲他的膝盖。
“不……”
程望舒艰难吐气,双眸死死压着她,陈郁浓厚。下身跳动而蓬勃,如此不合时宜,他伸手下去狠银屑病药物有什么药狠按了一下。
“我才不信。老师你在害怕什么呢?我是属于你的呀。”
晓颂依恋蹭蹭他的大腿、小腹,喘息急促。内裤濡湿粘腻,她不自在的扭了扭,磨蹭在他脚踝。
深深盯着面前人,程望舒心头一片柔软,心脏剧烈起伏。
良久,他钳住她下巴,拇指指节蹭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颊,动作和声音都极度温柔,话语却白癜风 指南带着残忍叹息。
“那晓颂想好,含住就别想再吐出来了,我说的不仅是这个。”
如果拥有他,就别想再推开他。
她当然愿意。
“那你自己解。”晓颂的勇气时有时无,扭过头耳尖莹润通红,余银屑病长在脸上好治吗光悄悄瞥他。
那双脓疱病和银屑病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的、修长而有骨骼感的手略略急促地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把内裤往下一撸。一只雄赳赳气昂昂极有存在感的物件迫不及待弹跳而出。
顶端翘着凶恶的弧度,微微湿润,往下淌着汁液。
盯着她粗暴包裹住意思意思滑动两下,声音温和却带着命令,“转过头来,宝宝。这个时候还在害怕吗?”
难耐吞咽一下,晓颂红着脸转过头,赤红赤红粗长的一根,但是格外鲜嫩干净,虽说不至于丑陋,但对比程老师斯文俊逸的脸庞,确实显得可怖了些。
自从上了高二,她就不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理论经验输入停止,唯一的实践经验来自于面前的男人。
头脑一片空白,晓颂试探性伸出舌尖裹住一滴顶端将落未落的水珠,除了咸腥之外,没有别的异味。
酥麻从脊椎传遍全身,程望寻常型银屑病输液舒眯眼难耐地伸手按一按她的头颅,示意她赶快,胯下却不自觉往前挺动,第1848章(1 - 1)。
闭着眼有些艰难地含住顶端,好像有自己的小臂般粗细,仅仅入了一口便有些窒息感,浓郁的荷尔蒙夹带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扑席而来,格外香甜,吞的艰难,却又愈发想吞下去才好。
只是,毕竟头一次做这种事,格外生涩,对待他这物又陌生,活脱脱就是墙头草,藏着的尖牙磕碰一下,引得程望舒嘶了一声,伸一只手向下警告一般捏了捏她的下巴。
“呜银屑病有脓呜……”晓颂委屈呜咽,裹紧两腮吸了他一口,误打误撞惹得他长叹一声重重按一下她的后脑勺。
少女的口腔潮湿温暖而有弹性,嘴唇柔软,紧紧裹着他,往下吞咽时嘴唇蠕动仿似亲吻,细微的痒传遍全身引发更浓烈的痒意。
仅仅只入一半,卡着她的喉咙上颚,就格外舒爽,不知整根尽入该是怎样的美事。
但他不舍得逼她,就这样也已经十分满足,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含了一两分钟徐长卿治银屑病吗,晓颂嘴巴大张格外酸软,呜咽地费力喘息,口腔塞得满满,口舌却生寻常银屑病是否容易复发津,源源不断的津液濡湿舌尖,嘴巴无法闭合起不到阻隔作用,顺着嘴角溢出。
她格外着什么原因导致银屑病发作急,狼狈吸吮,舌尖绕着圈往下吞咽,这又吸又咽的几下可方便了程望舒。
“嘶……哦,宝宝,别……”
极为畅快地后仰靠椅背,程望舒剧烈喘息,爽快低吟,重重摁着她的后脑勺来了几下,至少获得b评价后。
喉咙大张极力排斥异物,吞咽却不停,最终整根巨物结结实实一入到底,深入喉咙。浓黑毛发戳刺她滑嫩白皙的脸蛋儿,几乎留下红印;整张脸深深埋到他小腹,浓烈的男香盈满鼻端。
晓颂半是痛苦地喘息,几近干呕。
眼角溢出生理泪珠,明明身体是无法从中体会任何快乐的,但下身却失禁一般如开闸的泉水喷泄,舌头口腔满满都是老师的味道,勾缠得她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埋在内衣里的乳尖挺立,浑身失力一般重重坐着、骑着老师的皮鞋、脚踝,水液渗透内裤校裤淋了老师驾驶座下一地毯。
思绪随着下身的爽快飘到九霄云外,只余下身体机械迎合老师的动作,双颊吸吮用力深深凹陷,发丝飞扬,双唇大张,被老师摁着一下一下往身下抽送。
响亮而羞耻的嘬吸声响彻密闭空间,棒身抽离时,探出粉红色的、失灵一般的舌尖伸出唇外,恋恋不舍勾缠其上的青筋脉络,整张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淫靡。
娇媚而扭曲,荒诞而艳丽。程望舒再次回想起如雨夜那晚美女蛇一类的精怪,她彻彻底底,就像专吸他精血、诱惑他的妖精,否则,他的性欲又为何会如此失控?
那就吸干他吧,有什么关系呢?
昏昏沉沉地想着,手下进出的越发猛烈深重。
软乎乎热腾腾的舌头勾着缠着,凉凉的软绵绵的小手紧紧扶着、搂着自己的腰,额间大汗淋漓爽快至极,唇齿无法克制溢出呻吟喘息。
在老师一声声宝宝宝宝里,晓颂动情地吮咂,被插的摇摇晃晃,身子乱抖,艰难保持平衡、身下扭着盘着他的脚踝小腿,鼻尖渡出娇哼。
察觉到老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一根巨物在唇齿间弹跳,程望舒掐着她的下巴往外抽,晓颂埋在他下体死死含住,在程老师如有实质的惊愕而情欲流淌的眼神里,浓稠乳白的精液酣畅淋漓灌射在她口腔。
大口大口像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吞咽下去,晓颂被他推开拉起来时还是懵懵的,头顶一声含着笑的叹息,温暖的手指擦拭她的嘴角。
“胡闹,好吃吗,你就吃?”
“好香,呜呜,老师,给我,抱我……”声音还是沙哑娇媚的,晓颂失神,不知所措搂着老师的脖子撒娇。
想程望舒将近叁十年,还是第一次实质性感受到什么是温柔乡,头脑都是晕乎乎昏沉沉的,耳边全是她嘤嘤的娇声。
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脚踝皮鞋冰冰凉凉湿漉漉的,往下踩踩,地毯轻微咯吱咯吱响,水声啪嗒湿重。
程望舒轻笑,挑起食指往下一摸,满手粘腻湿滑,大腿根都被打湿,花瓣都湿漉漉颤巍巍的分出一条含蓄的缝,任人采撷。
“吃着老师的东西,怎么还把老师的鞋和裤子弄脏了?”
晓颂呜咽,在他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的手银屑病可以喝白芸豆浆吗指上磨蹭,“你舒服了,就不管我,好讨厌呜呜呜……”
“冤枉。”
程望舒舔她的唇,干脆利落摁住她肉嘟嘟的花蒂,利利索索给了她高潮。
晓颂咬着他衬衣埋在他怀里哭出声,脊背像淋湿的花一颤一颤,舒服的话都说不出来。
来了那么一回,已将近十一点。晓颂筋疲力竭,走下车腿还打着颤,得知今晚家长不在家,程望舒抱着她去洗了澡,放到床上,喂她一杯水防止明天嗓子疼。
“晚安宝贝儿,快睡吧。”
“晚安……老师。”声音黏黏糊糊,手指藕断丝连拉着他的食指。
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看着沉睡的、白皙漂亮的少女,程望舒笑起来,他不必害怕和担心,他们如此贴近且般配,没人可以阻碍。
“……我也是属于你的……晓颂。”
程望舒:(微笑)谁说我们不般配,我们最般配了。
晓颂: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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