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去的少年给了织田作之助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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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看,他说的是‘需要救的人’,这个说法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人是他需要救的嘛?他不是说自己失忆——啊,不会这个臭小子真的在骗我吧?”
萩原研二见松田自言自语始终沉浸在推理之中,叹了口气——自己这位幼驯染是有点子执拗在身上的。
“算了算了,他不愿说就别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只要他没做坏事就好了。”
“啊啊啊hagi你怎么能这样就相信他啊,万一他最新银屑病针又骗我们呢?”
萩原研二用枕头捂住耳朵,决定摒除松田的噪音先行入眠。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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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月安全地出现在了两位警官的公寓,但同时,他依旧眉心割裂地立在横滨哪种银屑病难治无人而至的海边。
黑衣黑发,全身缠绕着大量绷带的男人摇了摇头。
“你很清楚,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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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该死的,要不是我……如果我没有带他回来——”织田作之助的嗓音有些滞涩,干涸得连一株杂草也养不活。
“如果我没有带银屑病和白塞氏病他回来,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织田作!”太宰治露出来的唯一的那只红眸意味不明,他不喜欢织田作陷入一些假想中去,“你要明白,如果今天他没死,照样有其他人会死——你应该很清楚,那种情况下死的是谁。”
“是店老板,是五个银屑病脸部疼痛孩子。”
“所以你还要进行假设吗?”
残酷的话语如同天上高悬的冷月,用最尖利的那个角刺痛了织田作的心脏。因为太宰治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卑劣——是的,比起牺牲丰月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他更希望银屑病一到晚上就流水孩子们活下来。
现实就是这样泥泞而罪恶……
“我——我还可以去写完那本书吗?”织田作苦笑,“他非我杀,却因我而死。”
“织田作!”太宰治早就知道好友的仁善会给他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困顿,可太宰治也没有想过,织田作之助无法抛弃那些虚伪的东西,直达问题的核心。
“善良不是不杀人便能达成的!”太宰治吐出一口浊气,“你可以坚持你的正义观,但假使你那样做了,便要坚持到底银屑病致病分子,你明白吗?”
“从里到外,透透彻彻,既然不杀人,也不要因为那些非你所杀的人的死亡而崩溃——织田作之助,这不是强者之路。”
太宰治望着海上被铺陈开的清辉,眼神渺茫。嘴上那样强硬坚定地劝说着织田作,可太宰治十分明白,自己现在也站在一个岔路口,弹射了回来
接下来的一步,是走向光明——亦或继续在黑暗里苟且偷生?
海滨的风携带着暖意和咸涩的香气,拍打在冷石上的海水击打出黏腻的泡沫,试图洗刷掉这一天所见证的血腥。
天将明,织田作盯着男孩那已经死去却诡异地保持着笑容的脸庞,低低出声:“我明白了。”
“太宰,我不会再逃避问题了。”
“我要离开港.黑。”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却依旧被太宰治捕捉到了。那双死寂的红眸有银屑病抓破流脓些讶异,一秒后又转为了然。
“啊。”太宰治虽然很想清明地应和织田作一句话,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那样很好。”
织田作要离开港.黑,那么自己呢——这是一个太宰治原本并未考虑过的问题。可是这几天的所有事情,都在逼迫他思考。
坂口安吾的间谍身份,还有,森鸥外精明的商人本性……
自己待在港.黑是否正确?
那死去的少年给了织田作之助一个答案,却好像,并未仁慈地赐予自己一个坚定的回答……没有人推太宰治一把,他只是想把我强行锁进房间了,他必须主动迈步。
“哈哈哈。”太宰治突兀地爆发出低沉的笑意,“不知道是否要感谢你呢……”
织田作之助从沙滩上起身,嘴角的胡须因为一夜的静坐又冒了出来。
“太宰,我们——把他葬了吧,都选择性的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丰月:靠!谁啊!谁要把我葬了啊!
第12章 花光哒宰的小钱钱
将一个人的尸体毁灭有很多种方法,其中,最重要的影响因素便是死银屑病怀孕爆发者的身份,他与埋葬者的关系。
关系好了,也许大办一场葬礼,又或以鲜花烹之,烟火舞之;若关系不好,随意弃入荒林,三四天后便虫蚁咬噬,块块血肉被分散并沦为养料。
丰月的身份神秘,不论是太宰治还是织田作之助,都隐隐约约觉得他没有亲人在银屑病血液检查出炎症吗世——要不然不可能失踪一夜都毫无人寻。
如此以来,这具尸体,便成了“他们的”——属于被丰月庇护着,未遭受痛苦之人的。他们拥有了这具美好的躯体,这具高挑瘦削而美丽的身体。
“埋了吧。”织田作之助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男人坚毅的眼神不复从前的从容,虽然不曾有水雾,却始终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为什么不海葬?”太宰治眺望着远方的灯塔,与他而言,水至纯至净,也是生命结束的最佳场所。
红方男人背靠着太宰治而坐,风卷起来一缕缕发丝,拂过他的眉眼。
“不好,鱼鸟会啃食他被泡发的身体。”
“难道埋起来就不会被虫蚁咬噬吗?”
“不一样——”织田作之助薄唇轻抿,“没有人会来这里的小山林翻土,却永远会有人在附近打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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