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郎君身旁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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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为弟弟剧透头疼中 第190节
窦夫人捏了捏儿子瘦削的脸:“既然你相信娘亲,娘亲不会让你和二郎失望。这件事交给娘亲。二郎,你要照顾好三郎,可不能让三郎再自找生病了。”
李世民瓮声瓮气道:“娘娘,你放心,他自找生病前银屑病花生,我会先把他揍趴下。”
李玄霸:“……”
窦夫人笑道:“好,就该这样。”
李玄霸无奈。张掖没皇帝也没李渊,自己哪还需要用苦肉计?
“是,我知道了。”李玄霸道,“别说了,父亲来了。”
终于请到假的李渊策马赶来,送李世民和李玄霸远行。李建成留在家中看守已经回家的李元吉。
“哎,你们跑那么快做什么?”李渊笑骂道,“我说我能请到假,肯定就能请到。”
李世民笑道:“就是要跑快点,让父亲抓不住。”
李渊把马鞭插到腰间,翻身下马去捉李世民:“这样啊?那我一定要把你抓住,别跑!”
李世民跳下马车:“抓不到!”
李渊和李世民绕着马车兜圈子,李智云坐在马车上笑着给父兄加油鼓劲。
窦夫人扶额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李玄霸看了一眼路上围观的人,脸上有点烧。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真丢人啊。
……
李渊和窦夫人把李世民、李玄霸、李智云三兄弟送到了十里外才离开。
李渊还想再送一程,被窦夫人劝住。
“郎君,你已经是右骁卫中郎将,负责宫禁护卫,就算今日请假不当值,也不能无诏离开洛阳。”窦夫人劝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二郎三郎和五郎,但陛下现在心情不好,还是小心为上。”
李渊银屑病治好后能吃辣不这才无奈停下送行的马蹄。
待父母离开后,李世民嘀咕:“哼,右骁卫中郎将,好气哦。”
李玄霸把第一次出远门,十分不安分的李智云按住,问道:“你气什么?”
李世民抱着手臂瘪嘴:“阿玄,你看啊,我们先伏击了吐谷浑可汗,又平息众多民乱,这功劳的质和量都算不错了,但我们还只是小小的虎贲郎将虎牙郎将。父亲就押运了一下粮草,便升任右骁卫中郎将了?不公平!”
李玄霸白了李世民一眼:“公平?征伐高丽第一功臣贺若老将军还在牢里呢。”
李世民道:“那不一样!”
李玄霸道:“好吧,确实不一样。朝中官职不银屑病过敏能吃药吗仅要看功劳,也要看资历出身。门荫得的官远远比立功得的官大,这很正常。我们父亲是国公,他只要得了陛下重用,治疗银屑病用药准则,再高的职官都能随便给。我们从零开始打拼,升官速度和父亲怎能一样?”
“再者,我们太年少了。你看朝中高官,即使门荫出身,至少也要而立之年才能就任职官。我们能当虎贲郎将虎牙郎将,还是皇帝破格提拔。这官职,在我们弱冠之前算是到头了。”李玄霸劝道,“不过虽然职官品级不会上升,待我们成亲后,得个爵位还是能指望的。再等两年吧,”
李世民叹气:“人家冠军侯第一次上战场就封侯。我们第一银屑病治好后还会再复发吗次上战场斩获银屑病有哪些药物疗效好首级俘虏也没差到哪去。人头少了点……少了很多,但还有个可汗顶顶呢。”
李玄霸无奈道:“冠军侯也是十八岁上战场,十九岁封侯,二十岁为骠骑将军。我们今年才十五岁。何况,陛下不是汉武帝,我们也不是冠军侯,大隋更不是大汉。”他所说的是虚岁。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好气哦。”李世民仍旧不住叹气,“凭什么啊,我年少立功多,不是更应该厚赏吗?”
李玄霸把李智云带出马车骑马,留李世民一个人自怨自艾。
现在都自怨自艾了,以后怎么办?就让二哥现在开始习惯吧。
第105章 女子十五已及笄
李世民和李玄霸带着李智云去张掖前, 先路过了大兴。
大兴不仅有宇文珠,长孙小妹和长孙晟也在大兴老家歇着没回洛阳。
自从长孙晟装病后,他就完全进入了退休生活。
仗着杨广对他的宠信还没有淡去, 长孙晟占着大将军的位置不做事, 每日都闲在家中, 偶尔给杨广送礼物并歌功颂德。杨广很纵容他,也没有被江都百姓怨恨
高�、宇文弼和薛道衡三老头还要编书,不是白领俸禄。长孙晟把“俸禄蛀虫”表现得淋漓尽致。
偷懒在家时,长孙晟用孝道施压, 让长孙安业也辞了职官在家“照顾生病的老父亲”。
长孙安业得到了迟来许多年的父亲的关爱和教导,叫苦不迭。
如今长孙安业与长孙无忌和长孙小妹的关系亲近不少。因为长孙无忌和他一起扛着父亲充满爱的教导,而妹妹是唯一能说动父亲让他休息的人。
李世民对李玄霸吐槽, 看看人家父亲怎么教儿子,我们父亲怎么就不行呢?
李玄霸表示, 能在后世留下成语典故的人, 是一般人能比的吗?知不知道“一箭双雕”典故的含金量?
李世民道:“我们父亲还是开国皇帝呢!”
李玄霸道:“就算他是开国皇帝,他身上也没有关于政治的成语典故。”
李世民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道:“那我身上有关于政治的成语典故吗?”
李玄霸正色:“有,小鸟依人。”
怎么判断银屑病血热和血寒李世民:“啊?我夸观音婢吗?这算什么政治典故?”
李玄霸摇头:“你夸褚遂良。”
李世民俊脸一黑。
褚遂良他认识。褚遂良比他大三岁,也在虞世南老师那里学写字, 虽然没自己去的勤,也有过一点交情。他是个性格较为孤傲的人, 虽然长得确实好看,但小鸟依人真的能形容他吗?
李世民使劲摇头:“这一定是后人牵强附会,我怎么会这么夸他?”
李玄霸呵呵:“�遂良学问稍长, 性亦坚正, 既写忠诚, 甚亲附于朕, 譬如飞鸟依人,自加怜爱。”
李世民把剥好的橘子皮塞进弟弟嘴里,让他闭嘴,自己吃橘子瓣,再不提自己身上有没有优秀的成语典故的事。
李玄霸呸呸吐出橘子皮,在心中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到了大兴,李世民把好久没见宇文珠,又变得有些扭捏的弟弟直接丢到宇文老师门口,带着五弟扬长而去。
李玄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世民丢下,孤零零地站在宇文府门口,别说护卫,连只雕都没给他留。
寒钩!乌镝!我白疼你们了!
“哎?这不是三郎君?”守门的仆从惊讶。
李玄霸讪讪说不出话来。
李玄霸是府上小娘子的未婚夫,不需要通传,守门紫外光疗对银屑病有用吗的仆从直接将李玄霸迎进了门。
宇文弼正好在大门后的院子里练刀,见着李玄霸,十分疑惑道:“你怎么在这?”
李玄霸憋屈道:“路过老师门口时,二哥突然让马车停车,把我从马车上丢了下来。”
宇文弼先一愣,然后失笑:“是大雄能做出的事。你们要去张掖赴任了?”
问到李玄霸两手空空,连换洗衣服都在马车上时,宇文弼骂了李大雄几句。
李玄霸刚到大兴,她们的日子迟早会过不下去,都还没回府上歇息,就被李世民绕路丢下。整件事李玄霸事先没有任何察觉。他觉得自己对二哥太信任是个错误。
宇文弼让人准备好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让李玄霸先沐浴。
这个世代的人的衣服都很宽大,宇文弼家中富裕,备有许多新衣,他只需要让人把自己的新衣裁剪一下,就能给李玄霸穿。
李玄霸想借马车离开,宇文弼道:“既然都来了,就在我家住几日。我想大雄也是此意。他或许也没想回唐国公府住,而是想在长孙府住几日。”
李玄霸头皮一麻。
淦(gan)!以二哥的脸皮厚度,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
“把小五也带到长孙老师的府上住?”李玄霸嘴角抽搐。
宇文弼道:“让李五郎在我家住也没问题,只是你或许不好意思。”
他笑着摇摇头,对李世民生出“敬佩”之心。
为了脸皮薄的弟弟,李大雄真是操了许多不该银屑病扶阳疗法操的心,做事太“极端”了。
得知了二哥的用意,李玄霸虽然能独自回到唐国公府,但老师都挽留他了,他也不好离开,只能硬着头皮住下。
宇文珠得知李玄霸要在自家住下,羞得躲房里不出来。
老夫人取笑宇文珠:“若是长孙家的小娘子,已经开开心心拉着她未婚夫的手叽叽喳喳聊个不停了。你和三郎都害羞,都躲,等成婚后该怎么办?你都十六了,再过一两年就该和三郎成婚了。”
宇文珠比李玄霸大一岁,今年是十六虚岁。寻常贵族女子此时都可以成婚了,只是李玄霸年纪小,宇文家也舍不得她早出门,才延后几年。
宇文珠羞恼道:“我是女子,害羞正常。是三郎不好!”
老夫人道:“是是是,三郎不好,那他约你出门踏青,你出去吗?”
宇文珠道:“他敢吗!”
老夫人提高嗓门:“三郎,珠娘问你敢不敢!”
宇文珠表情一僵。
门扉打开,宇银屑病足底痛文弼推门进来。
李玄霸站在门口,呆若木鸡。
宇文珠僵着,李玄霸也僵着,两人现场表演一二三木头人。
老夫人笑得前俯后仰,靠在郎君身旁抹眼泪:“这俩孩子真是太逗了。”
宇文弼忍笑道:“你都知道他们脸皮薄,不要逗他们。三郎,还愣着干什么?没胆子吗?”
李玄霸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能说没吗?他也是要面子的!
“我要在大兴停留五银屑病跟疱疹有关系吗日,采买些家用。”李玄霸掐了自己一把,让表情恢复自然,“我许久没有回大兴,有些不太了解东西市的情况。宇文娘子可否帮我?”
老夫人推了宇文珠一把。
宇文珠微微踉跄,恼羞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好。”
她回头瞪了祖父祖母一眼,突然伸手拉住李玄霸的手臂,拽着李玄霸就跑:“不理你们了!我们走,不要被他们嘲笑!”
李玄霸一惊,跌跌撞撞跟着跑。
老夫人再次笑得前俯后仰肚子疼:“哎哟,我们家珠娘不是胆子很大吗?”
宇文弼板着脸道:“她胆子确实大,拜了孙医师为师后,居然敢扮作道童,与孙医师一同去救助流民。哼,若是染上了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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