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出售] 也多少有些懊恼被明西扬抢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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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44 | 回复0 | 2024-1-2 17: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74挑拨
一秒记住【 】,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皇帝:“?”皇帝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剑眉一挑。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第一反应是,这南昊人莫名其妙地跑到宸王府隔壁的宅子放火做什么?!等等!皇帝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对上了陆思骥的眼眸,莫非是为了乌诃迦楼。皇帝也是知道的,乌诃迦楼被乌诃度罗派去的人刺杀,现在下落不明。乌诃度罗才刚刚登基,皇位未稳,他应该也怕坐不稳南昊江山,所以才急于与大齐联姻。之前皇帝以为安达曼只是为求亲而来,现在一想,安达曼郡王是乌诃度罗的舅兄,新皇后的兄长,照理说,乌诃度罗的当务之急是平内乱、安民心,像安达曼这样的亲信应该留在南昊助其一臂之力,出使大齐的差事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除非,安达曼还有别的意图,乌诃度罗不敢相信别人,只能把这个重任交托给安达曼。皇帝眼皮猛地一跳,轻声自语道:“莫非顾玦胆大包天到把乌诃迦楼带回京城了?”皇帝原本只是猜测,可是话出口后,他就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顾玦为人一向张狂肆意,随心所欲,不计后果,他还真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传”皇帝只说了一个字,就没再往下说,他也想把顾玦叫过来,好生地质问一番,但是终究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忍了下来。就算顾玦真的做了,他也不会承认的。甚至根本就不会应召而来。皇帝沉默了片刻,迎着寒风继续往前走去,问道:“现在人呢?”陆思骥如影随形地跟了上去,答道:“昊人被拘在五城兵马司。”他的声音压得低低。倪公公识趣地落后了好几步,跟在后面。皇帝再次停下了脚步,脸色沉了三分,不悦地说道:“把人拘五城兵马司做什么?就算真得纵火,也该移交京兆府。”陆思骥又怎么会知道,毕竟他也只是刚刚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加急密报而已。他只能道:“臣这就派人回京。”皇帝气得鬓角隐隐冒着青筋,咬着牙齿恨恨道:“朕就知道苏慕白要进五城兵马司没好事!”他此刻已经完全忘了,是他想要玩什么明升暗降,非要把苏慕白弄进五城兵马司的。陆思骥:“”陆思骥与倪公公面面相看。他们的周围一片死寂,此时此刻皇帝不说话,谁也不敢多哼一声。皇帝怒火高涨地继续往前冲去,浑身释放者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直到穿过偌大的猎宫广场,人才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背光下,皇帝的瞳孔更深邃了,黑得仿佛没有一丝光。“陆思骥。”皇帝的步履又放慢了,低声唤道。“臣在。”陆思骥恭声应诺。皇帝吩咐道:“派人盯着宸王府,然后”此时,夕阳几乎彻底落下了,后方的猎宫广场上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一团团火红色的火焰灼灼燃烧牛皮癣患者可以用面膜么着,发出“噼啪”的声响,与寒风呼啸声交织在一起。不远处,影影绰绰的树影随风起舞,仿佛一头头张扬舞爪的野兽隐匿在暗处。很快,陆思骥就调转方向望另一头去了,而皇帝则继续往重明宫方向走去。倪公公依旧跟在皇帝身后,小心翼翼地借着灯笼的火光察言观色。见皇帝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倪公公就请示道:“皇上,那些猎物要不要赏赐下去?”按规矩,在这种大型的狩猎中,皇帝与几个皇子打来的猎物会交由御膳房,然后按皇帝的旨意分发给下去,凡是得了赏赐的人家,那自然是圣心之所向,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得了皇帝的首肯后,御膳房那边一下子就忙碌起了,忙得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只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不多时,各个宫室都收到了皇帝赐下的烤鹿肉、三参炖鹿肉、烤兔肉、红烧狍子肉等野味。紫宸宫这边也不例外。现在天气寒冷,猎场这一带比京城还要冷,因此送到紫宸宫的御膳大部分都冷了。那些个烤鹿肉、红烧狍子肉等野味要热的才好吃,一旦冷了,口感也就逊色了很多。旁人或许会对皇帝感恩戴德,可宸王府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今天楚千尘忙活了半个多时辰,亲自下厨,顾玦哪里还看得上御赐的。烤山鸡烤得恰到好处,色泽光亮,外皮酥脆焦香,香气扑鼻,光看卖相,可谓色相俱全。“试试味道!”楚千尘一脸期待地看着顾玦。顾玦用玉筷夹了一片烤山鸡肉,这是由楚千尘亲自片的肉,又薄又均匀,恰好一片一口。山鸡肉的外皮烤得酥脆,鸡肉的肉质鲜嫩滑带汁,又香又嫩又有嚼劲,美味极了。顾玦吃了一片又一片,用实际行动表示他的赞赏。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楚千尘看着他,唇角愉快地上扬,颊上的梨涡像是浸了蜜似的,美滋滋地想着:她烤的山鸡果然好吃!明天,她给他做什么呢?这一顿还没吃完,楚千尘又兴致勃勃地在心里琢磨了起来,目光黏在顾玦身上。顾玦吃东西时,气质看着就柔和多了,触手可及,平日里他不笑地坐在那里时,神色间总是有种不染凡尘烟火的超然。楚千尘笑容渐深,然后就发现她的嘴被顾玦夹的烤山鸡肉堵上了。她乖乖地咬住了烤山鸡肉。他手里的玉筷不经意间擦过了她柔软的嘴唇,饱满粉嫩的唇瓣沾上了几分油光,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口脂似的,闪着莹润的光泽。顾玦的目光在她唇上凝滞了片刻,垂眸又用玉筷夹了片山鸡肉吃楚千尘见他只就近吃那道烤山鸡,就给他盛了碗参须菌菇鸡汤送到他手边。结果,顾玦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牛皮癣哪西菜不能吃静静地看着她。楚千尘:“???”明明顾玦唇角含笑,但不知为何,楚千尘总觉得有些不对。是她的错觉吗?楚千尘眨了眨眼。顾玦放下了玉筷,拿起一个白瓷调羹,从鸡汤里舀了一勺,然后把调羹送到楚千尘唇畔。楚千尘又眨了眨眼,她想说,她不是要他喂来着。可是樱唇才微张,调羹已经贴上了她的唇瓣。她乖乖地喝下了鸡汤。参须菌菇鸡汤的汤水清澈,滋味鲜美,一点也不油腻。楚千尘美滋滋地抿着唇,笑得既满足又得意。她烤的山鸡好吃,煮的鸡汤也好吃!顾玦又舀了一勺鸡汤,这一次,送到了他自己口中。他一勺,她一勺。两人分食,这一碗鸡汤没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吃饭时,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一些细微的瓷器碰撞声,琥珀与江沅早就退了出去。当吃到八分饱时,楚千尘就放下了筷子,漱了漱口后,问道:“王爷,今晚要不要去夜猎?”夜猎是冬猎中的一个仪式,也是一种象征。“去。”顾玦颔首,又补充了一句,“看热闹去!”晚上肯定“热闹”!楚千尘了然地抿唇笑,笑得好似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既然皇帝总在猜测王爷的身体是好是坏,那就让他再纠结一点好了,免得他太空闲、太安逸,又再折腾出幺蛾子来。“王爷,我去给你准备一下。”楚千尘兴致勃勃地说道。王爷既然要夜猎,当然总不能空手去。楚千尘把琥珀招了过来,细细地吩咐了一番,比如夜明珠,比如信号烟花,比如火折子顾玦看着她,狭长的眸子里弯出愉悦的弧度,其中盈满了笑。他喜欢看她这般为他操持,他也喜欢为她做些什么,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猜,她应该也是同样的感觉。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如春意缱绻。等琥珀把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天色也差不多了,于是,两人就一起去了行宫外的猎台。按照惯例,夜猎要等月上柳梢头时方才开始。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空中繁星密布,衬得明月越发皎洁明亮。距离夜猎开始还有半炷香功夫,不过,猎台周围早已围了近百人,大部分都是打算参加夜猎的年轻人。当顾玦与楚千尘携手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神情各异。大部分人都猜到了顾玦既然在这个时候现身,就意味着他会参与今晚的夜猎。有人思量,有人惊疑,有人热络,有人喜出望外。“王爷!”不少武将拖着儿子们三牛皮癣皮肤干燥裂口三两两地聚拢到了顾玦身边,纷纷给他行礼,顺便让自家儿子们也见个礼,大都抱着“能认个脸熟也好”的想法。众人如众星拱月般围在顾玦的周围,气氛热烈,还有一半人则在不远处观望着,明显是想避嫌。这些武将也全都毕恭毕敬地给楚千尘行了礼:“王妃!”面对这些锐气逼人的武将,楚千尘依旧从容自若,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了礼,神色间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悠然。在场的这些武将们没有一个敢轻视这个年轻的王妃,看着她的眼神含着毫不掩饰的敬意,毕竟她可是凭借一己之力令皇帝下了罪己诏,还替宸王府挣得了莫大的利益。“王爷,您今天也打算参加夜猎吗?”一个眼角带疤的中年武将心直口快地问道。“老吴,这不是很明显了吗!”明西扬拍了下对方的肩膀,“王爷都随身带了弓箭和马,当然是要参加夜猎的。”老吴激动地抚掌道:“王爷好几年没参加夜猎了,从前王爷要是出马,那肯定是魁首!”想起先帝在时的光景,老吴以及其他武将们都有些怀念。顾玦上一次参加夜猎才十五岁,还是大齐的九皇子,这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这个大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到往昔,气氛之中有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唏嘘。明西扬清了清嗓子,笑着活络气氛道:“王爷,您是不是也该给孩子们一点机会?”他话语间透着一丝调侃,其他武将们深以为然地点着头。“自然。”顾玦含笑道,“小孩子总该历练历练,方才知人间险恶。”明西扬等武将们全都捧腹大笑,气氛更热闹了。明明顾玦与这些五大三粗的武将气质迥然不同,可现在他们站在一起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协调。顾玦自己也不过是年方弱冠,今日参加夜猎的多是一些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的少年与青年,他们其实比顾玦小不了几岁,可当顾玦把这些人说成是小孩子时,没有人会觉得不妥。因为他是宸王顾玦。他的战绩、他的威望、他的付出成就了现在的他,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仰望着他。楚千尘也是如此。“明南枫,你还不给王爷行礼!”明西扬把站在他右后方的蓝衣青年推了出来,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笑道:“王爷,这是我家老二,在国子监读武科,不成器得很。”“玉不琢不成器,小孩子是该多历练,要是能和王妃的弟弟一样去玄甲营磨炼一下,多少也能有些长进。”明西扬是想把明南枫送去玄甲营陪着楚云逸一起操练操练。“参见宸王殿下。”明南枫别别扭扭地给顾玦抱拳行了礼,没有再说其它。他心里憋屈极了,明明他已经跟父亲说了很多次,他想转文科,可是父亲根本就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明南枫自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却不知道他的那股子别扭劲在顾玦与其他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一目了然。明西扬:“”明西扬狠狠地瞪着蠢儿子。他的策论兵书在武科生里都堪堪中游,明明读书的资质这么普通,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可以读书走科举的?!明西扬觉得他今天简直把脸给丢尽了。其他武将们面面相看,彼此交换着眼神:这儿大不由爹,老明分明就被儿子给坑了!其实,他们也有意送儿子去玄甲营历练一下,也多少有些懊恼被明西扬抢先了,结果,明南枫扯了他老子的后腿。老吴笑嘻嘻地说道:“王爷,我家老三皮厚肉糙,要是有机会得王爷指点,那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保管王爷打骂都成。”老吴拍拍胸膛保证,立刻就把一个身材高大的青衣青年给招了过来。那青衣青年规规矩矩地给顾玦行了礼:“见过王爷,还请王爷不吝赐教!”青衣青年的神态与言语之间难掩仰慕之色,把明南枫的不自然衬得更显著了。明西扬只恨不得锤几下儿子的脑袋,看能不能把这蠢小子的白日梦给打点滴状银屑病复发的几率醒了。明南枫垂着头,只当做没看到。楚千尘淡淡的目光在明南枫身上扫过,犹如水过无痕般,没留下一点痕迹。王爷从来不是一个会强人所难的人,前世她所选择的路,她所经历的磨炼,也都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王爷只是让她知道了,原来她的人生可以有别的可能,原来她曾经在楚家时不过是井底之蛙。武将们说说笑笑,楚千尘有些游离在外,想着前世,想着现在,眼神更沉静了,宛如一朵月下的清莲。当皇帝携太子和众皇子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顾玦和一众武将相谈甚欢,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面孔霎时就变脸了。皇帝眼神阴鸷地瞪着人群中央的顾玦,面沉如水,不禁又想到了方才择出的前三名全都是宸王府的人。皇帝的胸口又开始憋闷了,像是有一团东西堵着心窍,上不去下不来,。顾玦一直狼子野心,把控着北地军的兵权不肯松手,但凡他有忠君之心,就该避嫌,不应该再和这些武将往来,他根本就是心有不轨,对于皇位觊觎在侧。想到南昊的新帝乌诃度罗是如何篡位,皇帝只觉得如芒在背。皇帝握紧了拳头,径直朝顾玦的方向走去。周遭的其他人见皇帝来了,赶紧俯首行礼:“参见皇上。”皇帝对这些人视而不见,目光只看着三四步外的顾玦。“九皇弟,你可是打算一同去夜猎?”皇帝勉强挤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语气温和,可眼神却有些阴恻恻的,让人看着不寒而栗。顾玦微微一笑,“凑个热闹罢了。”言下之意是说他的确是要去夜猎。皇帝至于体侧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扯了扯嘴角,“好意”劝道:“九皇弟,你身子不好,听为兄一句劝,还是不要逞强了。”皇帝紧紧地盯着顾玦,目光尖锐得似乎想穿透他似的,凝固在顾玦脸上。周围陷入了一片肃静。皇帝身后的人与顾玦身后的人全都望着这对兄弟。这是大齐地位最尊贵的两人,权柄滔天,他们之间的一言一行,都足以在朝堂上掀起一番惊涛骇浪,更可以改变整个朝廷的格局。大概也唯有二皇子顾南昭是个例外了。他没有看顾玦,也没看皇帝,目光灼灼地盯着楚千尘,眸子里似是藏着千言万语,根本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尘表妹看着过得很好。九皇叔应该对她很好吧顾南昭痴痴地盯了楚千尘好一会儿,目光才吃力地从她脸上挪开,落在顾玦身上。“皇兄多虑了。”顾玦淡淡道,“我刚去了一趟昊国,‘一不小心’还打了几仗,这点安达曼郡王再清楚不过。”“郡王你说呢?”顾玦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站在皇帝右手边的安达曼郡王说的。安达曼:“!”安达曼以及他带来的两个南昊使臣皆是脸色阴沉。在他们听来,顾玦这番话是冲着他们来的,是意有所指,指责昊帝乌诃度罗追杀了顾玦一路。宸王顾玦此人牛皮癣复发全身爆发红点还能治好吗竟这般记仇,全然不顾大局的利害?也难怪他屡次下他们昊国的面子!周围的众臣看安达曼的脸色,就知道顾玦所言不假,顾玦确实在南昊与乌诃度罗的人打过仗。众臣神情各异,心道:宸王都和南昊人在南昊打过几仗了,此刻他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自然是身体无恙!更有几人眼神复杂地看着皇帝,暗叹皇帝因为忌惮宸王简直是有些疯魔了。安达曼忽然就朗声笑了,笑容豪爽,恭维道:“宸王之名,在吾昊国亦是如雷贯耳。宸王殿下英武不凡,乃武曲星下凡,难怪在战场上无往而不胜,令吾钦佩至极!”安达曼干巴巴地恭维了顾玦一番,却对顾玦的提问避而不答。在场众臣中不乏一些精明的老狐狸,听出了蹊跷,三三两两地交换着眼神。然而,皇帝一听到顾玦的名字就犯浑,心火又开始灼烧了,就像是烧红的丹炉似的。他最讨厌别人夸顾玦。皇帝眼眸阴鸷,心里越发觉得昊人不识相,他们这分明牛皮癣的早期治疗是在骑驴找马,他都把嫡出的三公主许给昊国太子了,这昊人竟然还想把昊国公主嫁给顾玦。皇帝的心口已经不止是灼痛了,还有那种被人折辱、背叛的义愤。皇帝嘲讽地说道:“安达曼郡王,我大齐是礼仪之邦,郡王要是再这般吹捧九皇弟,他恐怕都不好下场与小辈们争锋了!”今天还只是冬猎第一天,白天的狩猎已经让宸王府的人出尽风头,如果顾玦参加夜猎,那岂不是要让宸王府把风头都给占了!皇帝暗暗咬牙,不禁想起了从前。自顾玦十岁时,每次随先帝出行狩猎,都是顾玦获胜,到后来,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干脆就留守京城,免得被人在背后议论他不如顾玦。从前,他只能避顾玦的锋芒,可现在他是皇帝,主导权在他手上。安达曼来回打量着皇帝和顾玦,眸中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宸王顾玦是大齐的一员干将,有他在,就足以震慑四方。如果宸王真的有伤在身,无论大齐皇帝是否与宸王不和,他不是都应该对外瞒着宸王的伤势吗?!可是大齐皇帝一开始就直白地把宸王抱恙的事挂在了嘴上。这明显不合理!安达曼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别有蹊跷,眯了眯眼,笑笑道:“这夜猎若是少了宸王殿下,岂不是失色不少?”眼看着皇帝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太子顾南谨适时地出声道:“父皇,吉时快到了。儿臣看今晚的夜色正适合夜猎。”此刻的夜空中,月明星稀,那皎洁冷冽的月光柔和地洒在山林间。如同太子所言,这的确是一个适合夜猎的夜晚。皇帝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句不能耽误吉时,就转身上了高高的猎台。那些准备参加夜猎的武将与公子们已经聚集在了周围,一个个都是全副武装,配好了骏马、大弓、刀剑等等。皇帝的目光俯视着下方这些跃跃欲试的男儿,心情依旧不太好,因此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冷不热:“大齐男儿血性方刚,自当习武强身,报效国家,今夜就是各位一展身手的时候。夜猎的魁首,朕有重赏!”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后,皇帝就宣布夜猎正式开始了。那些武将与公子们齐呼万岁,喊声如雷。紧接着,他们就纷纷上马,马鞭一挥,策马进了猎场,冲在最前方的多是那些未及弱冠的少年郎,一个个鲜衣怒马,争先恐后。相比之下,顾玦就显得气定神闲。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他摸了摸楚千尘的头发说:“等我回来。”楚千尘乖乖地点头,目送顾玦骑着绝影远去的背影。她身旁的红马枫露发出温和的嘶鸣声,似乎也很想追上去。楚千尘安抚地摸了摸枫露修长的脖颈,用只有她与它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下次吧。”她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的细胳膊、小细腿,琢磨着:等回京后,干脆也让王爷把她送去玄甲军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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